正值夏季,经过一宿夜雨,窗外已生新叶嫩枝,有黄鹂在其间清鸣,吵醒了床间娇弱婉转的美人儿,好一副海棠春睡图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幽幽转醒,昨夜室内一片糜糜之色已因滤过空气而清新许多,少女瞥见身上除了无数数不清的淤青和爱痕外,身上已被清洁过,更换过衣衫,眉间抑郁之色稍减。只是她刚想下床,才一动双腿,便神色一变:“华渊!你这个欺师灭祖的……”

    原是她腹中昨夜被射的一肚子精液还在,不但被腿间一根粗大的玉势紧紧堵住,更在腰间和小穴处系了红绳结,拖住了那玉势的底部,不让它掉出,更不许人拿出来!简直要羞死人了!

    “师父醒的好早。”

    一道意气风发的少年音自耳边响起,乌慈妍循声看去,正是她不久前所收的几个“好徒儿“之一,老四赭聿。

    来人靠在门口,双手抱胸,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又惊又怒又羞的美人。赭聿不过十七八岁,凤眸薄唇,劲瘦身姿挺拔如竹,一身玄色暗金箭袖紧衣,腰系锦带,端的一副俊俏美少年郎模样,一双丹凤眼带着几分狭促:“师父,昨夜大师兄可服侍得还好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华渊呢?”

    “哦~师父昨夜是华渊开的苞,如今只想找他,倒也是能理解,只是徒儿我一大早来看望师父,也难免伤心……”说着,不过两个轻巧箭步上前,便已稳稳落在她的床前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闭嘴!还有,你不许过来!”

    乌慈妍实在怕了他们,她心里清楚他们武功皆在她之上太多,只得死死抓住身上锦被,绝不能叫其他人瞧见自己身下的光景。

    “师父害羞什么呢?若是害羞那根玉势就大可不必,那可是在你昏迷后我们师兄弟四个人一起打的结呢。”

    赭聿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劈乌慈妍头顶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说话间,赭聿已经坐上了床,而床上的小美人还在震惊羞怒,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已经离得越来越近。“为什么?到底为什么,你们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因为,师父太秀色可餐了啊。”说着,少年修长的两指紧紧掐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将她饱满的唇抬起,不容置疑地俯身吻住,同时一把扣住她想要推开自己的手腕,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双腕扣在头顶。